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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西工人突然吐血,父兄陪其治病后离奇死亡

来源:晋祠 时间:2023/5/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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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12月10日,这原本是一个非常普通的日子,但对山西省忻州市南关镇南关村村民张芳一家来说,却永生难忘。

这一天,怀孕快要5个月的张芳,亲眼目睹了她的老公公张明亮不治身亡。这就意味着,张芳夫家的男丁就此死绝了。12月3日,张芳的丈夫张有昌死亡,12月7日,张有昌的兄长张有双去世。

短短8天的时间内,原本平淡幸福的一家人,从此阴阳两隔。张明亮父子三人的死相十分恐怖,他们全身的皮肤红肿溃烂化脓,头发全部脱落且呼吸困难,在极度的痛苦中离开人世。但是,医生们却始终都没能找到这三人真正的病因,这让当时奄奄一息的张明亮很不甘心。

“家里的钱全部交给你,一定要查清楚你丈夫、你大哥和我的死因。我们张家的男丁死绝了,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生下来,这个家就靠你了!”

在经历了“白发人送黑发人”的人间惨剧后,奄奄一息的张明亮知道自己时日无多。一生都清白做人的他无法理解,为何自己家会突然遭此横祸,两个儿子不明不白地死去令其很不甘心。

在生命的最后时刻,张家最后的男丁张明亮,将自己的儿媳妇张芳叫到身边,做了最后的叮嘱。张芳哭着答应了张明亮,身怀六甲的她也搞不清楚,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没了。但更可怕的事情是,张芳此时也出现了与丈夫等人几乎相同的症状,她的皮肤红肿甚至溃烂、原本乌黑茂密的头发也大把地脱落。

张家人离奇又恐怖的遭遇,使得整个南关镇都人心惶惶。张芳的邻居离开了村子,而住得远一些的人也纷纷不再出门,大家在家里“躲瘟疫”。镇上从小学到中学都停课了,大大小小的商店也纷纷关门,就连附近的村民都不再出门,任由自己辛勤种下的庄稼烂在地里。

忻州市的有关部门认为这是一起严重的传染病事故,因此对整个辖区都进行了消杀。同时,工作人员将与张家人接触过的居民,全部采取强制性的隔离措施。不过,这起“瘟疫”却并没有因此得到好转,反而变得越来越严重。

除了张家父子三人在短短8天内相继去世外,还有另外的人出现了类似的症状,他们都被医院救治。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,这人中有一部分是张有昌的工友,但更多的是与张家素不相识的陌生人,但这些人也患上了这种怪病。

“他们既没有与张有昌密切接触,也不存在与之重合的交集。然而,事实证明这些病人与张有昌父子所患的是同一种疾病,他们的皮肤都开始溃烂红肿、头发脱落且呼吸困难。”

一群彼此根本都不存在任何因果关系的人,却患上了同样的怪病,这令忻州以及山西的工人人员很是头痛。由此,当地的警方也进入了此次事件的调查中,医务人员希望能够借助刑侦分析的手段,找到张有昌、张有双和张明亮父子离奇患病死亡的原因,而后顺藤摸瓜发现其他患者患病的蛛丝马迹。

通过对张有昌的遗孀张芳的询问,山西当地的警方和医务人员,得到了张家父子出现异常的大致时间线。

11月19日,他回到家后开始吐血

张芳告诉调查人员,丈夫张有昌身体出现问题,是从11月19日开始的。张有昌是工地上的泥瓦匠,他每天都跟着施工队干活,收入不算多但日子还过得去。在工地上干活其实也不需要什么文化,只要吃苦耐劳、身体健壮就可以了,张有昌就是这样一个普普通通的工人。

不过,11月19日这一天,张芳发现张有昌很早就回到了家里,而且脸色非常不好。作为妻子,张芳本能地关心自己的丈夫,张有昌告诉他自己有点不舒服。

“今天突然头晕站不稳,差点就在工地上摔倒了。工友们看我状态不好,帮我请病假让我回来了。”

张芳虽然有点担心丈夫,但她也没往复杂的地方想。毕竟,就算身体再强壮的人,也难免会有头疼脑热的时候。张有昌在休息了一下后,还是觉得很不得劲,张芳就让他到镇上去抓点药。她原本以为,丈夫张有昌去镇上的医务所看医生,抓点药回来吃吃就没事了。

然而,看到从镇上回来的丈夫后,张芳开始慌张了起来。

“他出去不到一个小时,回来后脸上和身上有起了水泡,而且不停地掉头发。”

当时张芳做好了饭,她想着先招呼丈夫吃饭,自己去找来老公公张明亮,带医院看看。没想到,张有昌勉勉强强将食物送到嘴里,却发现被咬过的地方有大量的血迹。这一下,张有昌也吓坏了,他意识到自己的嘴巴正在出血。在吐出了一口口水后,张有昌证实了自己的想法。

“他吐出来的是鲜红的血,当时我们两个人都吓坏了。”

意识到丈夫的情况不对劲,张芳马上就跑到隔壁去叫张明亮。张明亮看到哭哭啼啼的张芳后,问清了事情的原委也被吓得不轻,他叫来了自己的大儿子张有双。父子二人来到张芳家后,看到已经变了样子的张有昌,立刻动身将其医院检查。

张芳本来也要去的,不过张明亮考虑到她当时怀孕4个多月,让她一边看家一边等消息。当然,张芳肚子里的孩子救了她一命,这或许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事情吧。而带着张有昌奔波的张明亮与张有双,却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,死神已经悄悄地靠近这父子三人了。

12月2日,浑身溃烂的张有昌痛苦离世

张明亮和大儿子带着张有昌辗医院后,医生很快就发现了这个病人“与众不同”。医生通过“望闻问切”这样传统的方式,根本就无法判断出张有昌得了什么病——他的症状很明显,但没人遭遇过这种病例。

而当时的医疗设备,也无法检测出张有昌到底得了什么病,医生根本就没办法对其进行医治。

不过可以确定的是,张有昌的身体状况急剧恶化,并且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恶化的。入院的当天,原本还仅仅是口腔内出血的张有昌,就出现了腹痛、呕吐等症状,他的排泄物中被发现大量血液。

到了第二天上午,也就是11月20日那一天,张有昌脸上的水泡越来越多,双颊开始肿胀起来。同时,他的四肢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淤青水肿,连自主的站立都变得有些困难。看着吃不下、睡不着的儿子,张明亮的心里很不是滋味,大哥张有双也难过得很。

但他们并不知道,自己的身体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,这还是当时的值班医生看出来的。与张有昌一样,张明亮、张有双一开始感觉自己有些头晕站不稳,不过两人并未很在意。因为他们这两天照顾张有昌,吃没吃好、睡没睡好,出现劳累无力的状况也是正常的。

然而,值班的医生在见到这两位家属时,却发现他们的脸上也起了水泡。医院的所有医生,在听完值班医生的紧急报告后都被震动了,他们赶紧将父子三人安排到了一起,并且让所有的病人与其隔离开来。

“难道这是什么新型传染疾病吗?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事情!”

在经过一番协商后,张有昌的家人接受了医院的建议,将张有昌等人转到了更高一级医院进行治疗。医院的专家在进行诊断后,发现张有昌体内的白细胞数量只有不到正常人的十分之一,他怀疑与放射性物质有关。不过,专家的这一猜测并未引起有关部门的重视,因为没有检测报告能证明张有昌遭受过放射性物质伤害。

然而,经过一番折腾后的张有昌,已经完全变了样。他身上的皮肤水肿溃烂,头发更是掉得一根都没有了。此时的他吃不下也喝不下,连呼吸都变得非常困难,眼看就要不行了。而张明亮与张有双的情况同样不容乐观,他们现在的状态就是张有昌几天前的状态。

医院将这三个人的事情报告给了山西省卫生厅,但领导对这件事情并不重视,院方也只能这样不了了之。在无奈之下,张有昌父子被家人接回了南关镇,医生告知张芳等人准备后事。虽然很不甘心,但张家也不过是普通家庭,他们也只能这样听天由命了。

张家父子回家那天,整个南关镇的百姓都躲瘟神一般,街道上连一个人影都见不到。平日里与之交好的邻居,更是在张芳等人去太原接病人后,连夜投亲靠友搬了出去,生怕与张家人有任何交集。

当然,这也是能够理解的事情,毕竟当时的百姓都以为张家父子患上了某种致命的瘟疫。对于瘟疫,大家都秉持着“能躲多远,就躲多远”的原则,这也是符合客观规律的。

除了张芳以及张家的直系亲属外,所有人的亲戚都没有前来探视,张有昌等人也不允许他们过来。就这样,张有昌在家里度过了生命最后的时刻,他在12月3日那天得到了解脱。此时的张有昌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,溃烂的脓水与他的衣物粘连在一起,张芳等人不得不将其草草下葬。

这一天,距离张有昌发病不过半个月。而在接下来的8天时间内,张有双和张明亮也相继离世,他们死亡的过程与张有昌一样痛苦。

12月17日,“逃”到北京的张芳迎来希望

张有昌去世4天后,他的哥哥张有双在家中死去。又过了3天,他们的老父亲也离开了人世。不到1个月的时间,张家的3位男丁以如此蹊跷又凄惨的方式死亡,当地的舆论一下子就炸开了锅。

原先仅仅是南关镇以及附近的几个城镇,将张有昌一家人视作“瘟疫的来源”。张明亮去世后,张家就彻底地成为人们口中的“瘟疫窝”,这个忻州市乃至是山西省的人都知道了这件事情。

事情到这里就相当严重了,顶不住压力的有关部门,在12月17日前后宣布南关镇进入战备管控状态。由忻州市政府直接牵头,市防疫部门的工作人员入驻到南关镇的各个角落,尤其是对张家所在的南关村进行全面封锁。

不过,在这一张“天罗地网”铺开之前,有两个人连夜“逃”了出去——张芳与其父亲张丑寅。

原来,在17日之前,草草埋葬了张家父子三人的张芳父女,就做好了下一步的打算。张有昌的父亲张明亮,在临终前叮嘱张芳要将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,并把家里所有的积蓄都交给了她。同时,张芳这些天的身体状况也每况愈下,她的症状几乎与丈夫等人完全一致。

在医院和山西省医学院医院碰过壁的张芳父女,不再将医院身上,她们将目光瞄准了北京。就这样,张芳与张丑寅连夜坐上了前往北京的火车,在南关镇被全面封闭之前离开了。

来到北京后,她们又马不停医院中,最医院(现为“医院”)。首都的科技毕竟要比山西发达,医院的医生在了解了张芳的情况后,猜测其为“放射性物质造成的伤害”。于是,医生动用了最为先进的仪器,对张芳的各项指标进行化验。

“白血球只有不到正常人的十分之一,身体的多个器官出现不可逆转的损伤,皮肤已经开始红肿溃烂,免疫系统几乎完全崩溃。”

张芳的化验结果一出来,还是震惊了经验丰富的医生。当时的张芳虽然还能自主活动,但她只能勉强走个一两米,然后就要停下来喘息一会儿。同时,张芳体内的胎儿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,医生当时下了诊断书,断定其大概率为畸形儿或者是先天性不足的胎儿。

然而,张芳考虑到腹内的胎儿是张家唯一的骨血,公公在临终前又眼含热泪地请求自己。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,她还是决定将这个孩子生下来,哪怕这个孩子真的是个畸形。

“生下来吧,大不了这辈子我养他到老。”

张芳的情况十分特殊,医院不仅给她安排了专门的病房,还邀请了国内最顶尖的一批专家进行会诊。由于张芳的疾病与放射性物质有关,不敢怠慢的院方主动与卫生部取得联系,卫生部认为此事关系重大,立刻向中央进行了十分详细的报告。山西省有关部门因此遭到问责,中央责令其立刻查清放射性物质源头,且妥善救助所有的受害人员。

就这样,大家的目光又重新聚焦到已经死亡的张有昌身上,他的活动的所有轨迹都被记录了下来。而事情开始的时间,就是11月19日那一天,即张有昌突然感到不舒服且发病的那一天。

那么,张有昌在19日这一天到底经历了什么?他在哪里遇见了放射性物质呢?

11月19日,张有昌到底经历了什么?

张芳在得到救治后,她致病的源头物质被找到了,放射性专家确认“钴60”为罪魁祸首。此次“钴60案件”,共造成了包括张家父子在内的人死伤,除了已经死亡的3人外,张芳以及一名叫魏美荣的患者情况最为严重。

根据大量的线索,专家们初步断定造成此次事件的“钴60放射性物质”,是跟随张有昌移动的,其原因如下:

第一,与张有昌接触最多的张有双和张明亮先后离世,而当时留在家里的张芳症状明显要轻很多,这就表明当时张有昌身上携带放射性物质;

第二,魏美荣这名患者当时与张有昌同住一个病房,他是除了张明亮、张有双、张芳三人之外,症状最为明显的。这就表明在张有昌将放射性物医院;

第三,凡是张有昌停留过的公共场所如火车站、医院等,都有大量的群众出现类似症状,这些人主要集中在忻州和太原两个地区,这就表明张有昌将放射性物质带到了位于太原的“山西省医科大学医院”;

第四,张有昌的工友中也有几人出现了较为严重的辐射症状,他们表示自己在19日曾与张有昌密切接触过,这就表明张有昌在工地时就携带了放射性物质。

由此,张有昌在19日上午在工地上的活动,就成为了大家研究的重中之重。只有搞明白他在哪里找到了放射性物质,这个物质到底是什么样子的、它跟随张有昌活动的大致轨迹,才能顺藤摸瓜地找到它。

“在掩埋丈夫等人的时候,并未从其遗物和贴身衣物中找到什么奇怪的东西。而且,他们三个被送回家之后,一些至亲都前来探视以及料理后事,这些人都没有出现与我类似的症状。”

根据张芳所陈述的基本事实,大家断定张有昌等人在离开医院之前,就已经将放射性物质丢弃了。因此,作为放射性物质停留的最后一站,位于太原市的山西省医科大学医院成为了重点排查场所。而曾经与张有昌等人有着直接或间接接触的人,也成为了重点调查的对象。

检测人员首先对医院的角角落落进行了放射性物质的检测,医院里并不存在放射性物质。医院的医疗垃圾被送到指定的垃圾处理场,检测人员又对这一场所进行了检测。结果表明,垃圾处理场并不存在任何放射性物质,于是负责运送医疗垃圾的崔金元被有关人员盯上了。

大家猜测,崔金元很可能没有按照规定处理医疗垃圾,于是责令院方对其进行谈话。崔金元一开始含糊其辞,坚决不承认自己玩忽职守的事情。院方也没有跟他多废话,直接告诉他此事中央十分重视,不顾后果的话就只有自己吃亏。崔金元在权衡利弊后,最终还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,他将检测人员带到了一处公路边。

“为了方便省事和省钱,一部分垃圾被我倒在这里。”

经过一番检测后,调查组的成员在某一处垃圾堆里发现了超量的放射性源,它的样子竟然是一个小小的圆柱金属。这个小小的圆柱金属块,还没有常见的钥匙扣大,但对人体的伤害却是致命的。

在找到了放射性源后,调查组的成员综合其他患者的描述,大致还原了张有昌携带这一小小金属的过程。

真相大白后,6人被追究责任

10月19日上午,张有昌在工地附近发现了这一金属,觉得好奇就将其装进了自己的口袋。此时,“钴60”强烈的放射性开始伤害张有昌的身体,只是他自己没有察觉到。3个小时后,张有昌开始出现头晕、恶心等不适的身体反应,他的异常情况被工友发现。

大家以为张有昌是生病了,于是几个平日里与其要好的工友,将他送到旁边休息并与之交谈。在这一过程中,这几名工友受到了不同剂量的辐射,他们的身体在不久后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。但张有昌并未意识到辐射,他仍旧将不明金属物装在口袋,回家后将辐射带给了妻子张芳。

张有昌去镇上看病,镇上医务所的医生与病人也遭受辐射,他们在随后出现症状。回家后,张有昌口腔出血且吐血的举动引发妻子的恐惧,张有双以及张明亮随后来到他的身边。张芳留在家中侥幸保全了性命,而张有双和张明亮因长期与张有昌在一起,过量的辐射导致了他们的死亡。

来到忻州后,与张有昌同一病房的魏美荣,不幸暴露在辐射源下,导致其身体受到严重伤害。而来过此病房的医生和护士,也遭受了不同程度的辐射,出现与张有昌类似的状况。此外,凡是与张有昌一同停留过的人,都遭受了“钴60”的辐射,直到父子三人转院到位于太原的医院。

来到医院后,张有昌衣物内的金属掉落在地,其父张明亮发现后将其丢到了垃圾桶。负责清理医疗垃圾的崔金元,玩忽职守将装有这一金属的垃圾,随意丢弃到了通往晋祠的公路边,直到东窗事发后带着调查人员去现场指认。至此,这一桩“钴60放射案”到这里就水落石出了,共有人先后患病或者死亡。

除了张有昌的家里人以及熟人之外,其余的多人都是与之不相干的陌生人。这些人在遭受了过量的辐射后,身体的损伤是不可逆转的,他们都落下了终身的残疾。而张有昌与张芳的孩子降生以后,家里人发现这个女孩的智力明显不如常人,母女两人只能相依为命。

在安顿好相关的受害者后,调查组成员来到了张有昌在10月19日活动的地方,在这里发现施工现场的深水井具有一定的放射性。经过调查发现,原来这里是忻州市当地的环境监测站,他们请来了张有昌所在的施工队对办公场所进行扩建。在施工的过程中,张有昌在深水井中发现了这一十分特殊的金属,他就将其偷偷地装在口袋了。

而这一金属,实际上是环境监测站与山西省发射性废料库遗落的“钴60圆棒”。当时一共有6个圆棒在环境监测站内,但工作人员疏忽记成了5个,这才酿成了这一人间惨剧。而这些“钴60圆棒”,是年忻州市为了发展“辐射育种”遗留下来的辐射装置。相关的人员在处理这些放射性金属时,态度过于随意轻率,是这一悲惨案件的源头。

真相大白后,相关的负责人6名被山西省忻州市检察院以“玩忽职守罪”向山西省忻州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,他们最终受到了十分严厉的处罚。而这6人所属的单位,也被责令向受害者赔偿将近80万元,此事成为了我国历史上关于放射性物质的反面教材。

这件事情给予我们的教训是十分沉重的,尤其是对于个体公民来讲,在野外千万不要私自拾取自己不熟悉的物品,哪怕它再亮晶晶、明闪闪。当然,放射性机构也要加强对这一类物质的管理,避免悲剧再次发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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